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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 居然这更还没写完,那么下更完!


祝 观看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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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What the fu——”Dustin在卧室门口捂着眼睛大叫:“我才出去半小时你们就在互相扒衣服了?!”

“滚开。”Mark说。

Eduardo迅速穿回衬衣,徒劳地想要解释:“我们只是——”

“不!并不想知道细节谢谢!”然后他一边欢乐地大叫着“Chris,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和“你欠我五十美元!”一边奔跑下楼梯。Eduardo非常崩溃,把一切都归咎于被Mark拧掉的门锁。

“Oops。”Mark毫无愧意地耸肩膀。


然而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他们不是小学生了好吗,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就扯平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之后某次Sean挑着眉毛饶有兴趣地问:“你们扒光对方然后干了个痛?”

Mark对此无动于衷,旁边Chris皱着眉毛恶狠狠地飞眼刀过去。

“怎么了?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Sean毫无危机意识地不为所动,“全世界都在末日前让一切恩怨见鬼去,他们却还在为了几年前的事情吵架。拿出魄力来,要么捅死他要么操翻他。你知道我们不能带着这些狗屁事情下地狱的吧?”

“上帝啊,闭嘴吧Sean。”

而Mark猛地站起来。


13


感染状况几天前就失控了,Chris挣扎了短暂的几个小时终于投降放弃。

Eduardo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流鼻血,克制不住地咳嗽,某次他戳了戳咳出来的一团血糊糊的东西无比怀疑那是一小块肺脏。他一直致力于发掘自己除了呕出内脏之外的能力——这能力可一点都不酷——可惜尚且未成功。Mark的异变要有趣很多,虽然他兽化的时候不太能保持清醒意识,而且一只拖着半拉翅膀的熊也挺蠢的,但总归好过吐内脏的海参好吗?Chris前几天发现他正在变成植物,从手臂开始麻木僵直纹满木头花纹,Dustin为他拍了不少照片扬言一旦网络恢复就要放上facebook还要给Chris的每一任前男友发链接(“我们可以拍一部变种人的电影。”Dustin曾建议道:“叫F-Men!”)。

又有更多的人出现异变反应,他们像一群坐在一架失控飞机上的乘客,或惶恐或兴奋地等待最后的粉身碎骨。


直到某天Mark从餐桌前抬起头,对着另一头昏昏欲睡的Eduardo说我觉得我们应该结婚。

而Eduard瞬间清醒,在所有人(和动物,和植物)都诡异地安静的时候,在Mark满脸满不在乎却指关节发白地扣着桌沿向前探着身体的时候,虽疑惑万分也小心翼翼地答:“不,谢谢,我不想。”


独裁者Mark Zuckerberg简直要气疯。

虽然他没怎么表现出来,但过长的兽化时间让打扫卫生的Chris连连抱怨到处都是毛和被咬烂的家具。Mark反唇相讥你还没算上那些四处飘散的叶子。惹得Chris愤怒大喊现在是秋天!我又有什么办法!

而已经高烧40度的Sean Parker终于趁难得的清醒时刻给出一个有用的建议:“在求婚前你跳掉太多步骤了Mark。”


14


第一个死去的是Sean。

相比于他可歌可泣放荡不羁的一生,这个死亡过于中规中矩:跟普通的败血症一样高烧昏迷一直走到脏器衰竭休克,最终在看似无止境的昏睡中停止呼吸。焚烧尸体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腾出一间地下室把之后的尸体放在那里。感谢俄罗斯的冰天雪地,让这个并不专业的太平间没有因为腐烂的恶臭成为新的地狱。


Mark溜进Eduardo卧室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发抖,长得可笑的四肢蜷缩在旧被单下面朝墙壁,窗外的阴影有一半落在床上切割成诡异的形状。

“滚开Mark。”Eduardo小声嘟囔着,依旧没有回头。

于是Mark掀开被子也躺进去,侧过身体去抓他交叠在前胸的手臂想止住那些战栗,他能感觉到对方瞬间的僵硬,愈发地收拢肢体留给他一个固执又脆弱的背影。


Mark知道Eduardo看过两年的心理医生。

不不不这并不是说他跟个变态一样随时随地监视着已经绝交了还隔着半个地球的旧友,大概只是某次心血来潮,因为一些来自哈佛校友的问候,因为一些同Chris关于历史遗留问题的争吵,因为某个太无聊的派对,因为某次并不满意的性爱,因为接下来连续编程疲惫却无法入睡的凌晨,或者仅仅因为几瓶该死的酒精,他第一次没有阻止自己去窥探另一个人的生活。

刚开始Mark只是有些疑惑,他知道Eduardo一直有点精神方面的不健康——待解决的家庭问题,过分热衷去扮演一个完美的人——大学时期这些不正常还没有特别明显,仅仅表现于因为长久压抑而造就的偶尔情绪失控,冲动焦躁,并不是太大毛病,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点心理隐患,Mark从没跟他谈过这些。

他甚至在整场诉讼的对峙中都表现得非常得体,回答律师所有问题,冷淡地在允许范围内和自己交谈,出人意料的没有做出任何Mark曾以为会出现的抓狂举动:相比于从前的冒进,Eduardo一反常态地退缩了。当时的Mark将之归类于某种成长,而他也的确为此付出了高昂的学费。

但不管怎么说心理医生都太过了,更何况那可是想要在所有人面前都展现自己游刃有余形象的Eduardo,他简直无法想象他会地坐在一张不舒服的沙发上,眼角下垂盯着桌角或者水杯什么的面对一个陌生人将自己的软弱和血肉如数暴露。

为此他黑进了更多的东西,接着他知道Eduardo在他的世界旅行途中经历过一次事故。

全车三十一个人困在侧翻的被压瘪了的长途车里,差不多五十个小时后救援小队才赶到这个过于偏僻的小岛,也仅仅救出七人。Eduardo幸运的是那七分之一,但那也意味着他目睹了二十四人在他眼前逐渐死去。

他因为不能忍受更多而终于崩溃。


“Wardo。”Mark伸手去扳对方肩膀:“你转过来。”

Eduardo的回答是往后狠狠踹了一脚,位置有点微妙,于是Mark没说话默默地痛了一会儿。在这不自然的安静之中他听到对方问你为什么来找我?

他紧紧闭上嘴巴,拒绝再多发出一个音。

“Mark,在俄罗斯边境的时候,在你是只该死的怪物的时候,为什么要来找我?”

而他是如此不确定,问句尾音还有哽咽的声音,像是这个问题已经盘踞了太久时间如果他再得不到一个的答案就会当场死去。

“你是否只是想亲自把我咬碎,就像在那间公寓时候一样?”

你是否依旧恨我,就像我几乎杀死Facebook时候一样?


Mark的回应只是更紧的收拢了手臂,他把脸埋进他曾经最好朋友的后颈让对方后脑勺那些乱糟糟的柔软毛发扫过闭合的眼睑,呼吸间填满温暖的气息。


Chris曾在那次争吵中指出Mark“把Eduardo Saverin搞哭”的技能已经爆管。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从一封来自哈弗校友会邀请的邮件发展成一场Chris单方面冲他放大招的争吵。那时候离诉讼离砸电脑离他把他最好的朋友彻底清理出自己人生已经两年多了好吗?他们有两年多没有提起过任何含有那个E或者W开头的单词,Chris一直做得很好,直到他看到Mark想都没想地拒绝了邀请并耸耸肩膀表示自己可一点都不想重温起在哈佛被全校女生敌对的回忆。

Chris几乎就要把那句话嘶吼出来摔在Mark脸上了,但最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Mark观察他家完美公关从毫无征兆爆发到忽然收敛的全过程就像在看一场电影,最后还不忘摊手点评道“我知道你和Dustin也已经快三年没联系他了,并不是那么的‘朋友’对吧?”

而重新取回自控的Chris只是看着他:“你知道吗,我现在有点替Eduardo感到庆幸了——为终于离开你。”之后Facebook的公关就理理衣领走了出去,留下Mark晚上十二点在他的CEO办公室气海难平。

后来Mark终于知道那句Chris曾想要不管不顾冲他喊出来的那句话,Eduardo Saverin曾经如此爱他。


所以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几分钟后,Eduardo就着这个僵硬纠缠姿势安静地睡着了。





——TBC——


嗯……是的,马总情商依旧没啥太大进步【。 他只是因为兽化而非自愿地丧失了部分自控能力,所以看起来特别有行动力……【。

其实我就是想写低情商的马总啦,低情商也是可以和好的!【。 

低情商有低情商的表达方式交流模式,Mark在我脑内就是不擅长正常人的体贴和表达感情,他可能知道应该怎么做最好,但面对Wardo让他表达出来会很难真的很难,而且伤害总是更容易落在亲近的人身上。他有自己,独特的,略混蛋的表达方式。 大部分人看不懂,Wardo会觉得很不确定,但双方都在努力。

低情商的某人理直气壮地非要搞个低情商的和好,请大家不要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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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推荐个可爱的翻译文!


<What you doing to me> Mark是Wardo好友的弟弟,青少年AU的双向暗恋,可爱又甜!


话说这年头……经常看到一篇棒棒的翻译冲进去发现是坑,又兴奋地冲去原文发现又特么是个坑。


真是够了!我的老心已经遭不住这种波折了!!


你们懂不懂翻到最后发现是2011年文时候的心情!

简直仅次于看到一半发现是逆CP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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