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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那么慢我特么要抓狂了!【谁害的。

祝 观看欢欢!




-叁-


Allen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伸手在头侧摸了半天直到自己那只型号古老的直板机被扔到肚皮上,“Mr. Smith来电。”有人在上方干巴巴地阐述,于是他彻底清醒过来。

“Smith先生!我,呃,闹钟放在卧室了大概没听到。嗯,临时来了客人,没关系不要紧!实在对不起,好的,好,我下午会去换Lizzy的班,非常抱歉!”

"老板?”Mark就着坐地板上玩手机的姿势仰起头往后瞥了一眼,Allen还跪在沙发上发愣,“五点半你闹钟响了一次,我摁掉了。”

“嗯……嗯?!好吧,谢谢你我这个月的奖金没了。”他揉了一把头发扔开手机站起来,有点垂头丧气,“老板临时找人替我了,在换班前我整个上午都空,你有什么地方想转转?或者需要送你去机场?你和Dustin联系上了吗?”

Mark从手机上抬起视线:“你有帮助别人的强迫症还是对每个陌生人都那么服务周到?”

“什——我,没——”Allen绕着迷你型的沙发焦躁地走了一圈,最后放弃挣扎,“你是Dustin的朋友。”

“你可以放着我不管。”

“我——”他看了眼屋角,“好吧,我只有Dustin一个‘朋友’。所以我想对他带来的人友好点,尽管你看起来并不需要。”Allen大概没想过要大清早的在自己屋子跟人争论,但对着个几乎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剖析自己长久以来的痛处有种自暴自弃的畅快,他随意地摊了下手,“你之前说的没错,我反应迟钝并且愚笨,很少跟得上别人的话题也经常不能理解他们的交谈内容,读不懂他人的情绪又常常说错话,但Dustin不介意这些。”Allen叹了口气又揉了下眼睛,“冒犯到你我很抱歉。”

Mark沉默地点头,难得安份地没再说更欠打的话。然而在按了三分钟手机键盘之后他抬头对闷闷不乐的应待生说:“我饿了。”


早餐是速冻蒸饺,香菇馅儿的。Mark实在不想花半小时去一个个把香菇碎末挑出来,苦大仇深地吞了一个,意外有点好吃。Allen学乖了一样从头到尾都没再主动招惹他,收拾完餐盘水杯就拿了本书找了只笔窝在地板上勾勾画画。

“Eduardo喜欢数学。”Allen仰头发现Mark正坐得离他非常之近,盘腿坐在沙发边缘前倾身体瞧他自学的笔记,“他大二就当上投资协会主席。”

“Wow,”应待生偏了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笔记收起来,“那真的很厉害。”

“很聪明,只用一个暑假靠石油期货赚了三十万。”

“天,”Allen小小地惊呼一声,“我可能三十年都挣不了那么多。”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有点反应过来Mark对他说这些的意义,“所以……呃,所以介于我跟你们那位朋友的巨大差异,我不认为Dustin会认错人,如果这是你所担心的,我也绝对不会利用这点去,我不知道,误导他?”

Mark在手机上鼓弄了几下,把屏幕放在Allen摊开的书本上,上面有一张Eduardo在诉讼期间的照片——这张被媒体偷拍的照片曾经在他们那场官司最引人注目的时候被各路小报争相引用。Allen瞪着那张差不多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Mark耸耸肩膀拿回手机:“这是他04年的照片,半年后Eduardo死于飞机坠毁。那班飞机包括机组人员一共三十四名乘客,坠机前机长让每个人都写了遗书,Eduardo是唯一一个在救援到来时候还活着的,虽然他没坚持多久。”他又从网页中找出一则关于那起空难的新闻,递给Allen,上面一些“哀悼”“遗憾”的字眼占了大半篇幅,后面跟了些飞机残骸和相片,以及最后一行:截至发稿日期,此次灾难的唯一幸存者——日前曾因一场世纪官司而被世人知晓的Facebook联合创始人——Eduardo Saverin正被送往地区医院抢救当中,具体发展本报会继续关注。而紧接着的相关搜索中,“联合创始人意外死亡”“Saverin夫妇参加儿子葬礼”“Saverin遇难遗嘱首度曝光,巨额股份何去何从”等标题列了很长一串。Allen往下翻了一点,有些想吐。

“关于你们的朋友,”等晕眩感过了一些,Allen推开手机勉强开口,“我很……抱歉。这实在是——”他说不下去了,藏在宽大裤脚下的脚趾微微蜷起,Dustin没告诉过他Eduardo死亡的细节,而直面这些信息让他非常难受,几乎连让肺部扩张吸入空气都变得艰难。网页上没有刊出Eduardo抢救的过程却登出一张他葬礼的相片,穿着黑色西服的老Saverin平视前方整张脸都木然没有表情。

Mark退后一点观察他的反应,回身抽过了放在防水内袋里的笔记本打开,进入检索页面之后递给他:“如果你感兴趣,可以google一下。”Allen犹豫了一下,盯着那台笔电好像盯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最终还是伸手接过。


直到Mark用手机定下回加州的机票,提上背包打个出租车去机场,Allen Berger似乎依旧没有从那种不寻常的抑郁中挣脱出来。他安静地看完差不多所有能够检索得到的信息,关于Facebook创始史关于那场官司,关于天才与友谊,成就与背叛,关于旁人眼中他们怎么走到一起又如何分道扬镳那些或客观或偏颇的报道。Mark临出门前Allen把笔电还给他,一言不发将他送到门口,简单地道别之后,又打着赤脚走回那个背光而简陋的狭小房间。

起飞前Mark收到一条来自Allen的短信:Mr. Zuckerberg,你是因为憎恨Eduardo Saverin而讨厌我吗?

他盯了那个句子一会儿退出界面关闭手机,飞机在轰鸣声中缓缓起飞。


Dustin整整两天都在缠着Mark,企图从他闭得死紧的嘴巴里撬出点有意义的东西。毕竟自从被对方炸了几个惊雷之后他可还他妈至今没回过神来好吗,比起Allen是否是Wardo的复制人或者有丝分裂产物之类,并不存在Eduardo Saverin这号人这个可能更叫他不敢相信。

Mark大部分时间都无视了他,最后一次忍无可忍宣布他就是留下来和Dustin新加坡的朋友打了一架对方摔了他一台笔电然后绝交,这就是整个故事。Dustin张大嘴傻了很久,默默关上门出去顺便悲痛了一下再也没有每月一次的自制果酱水果干了。


意外的是,九月时候不仅Dustin收到了芒果干,Mark也收到了一份。

Dustin把那一小袋单独分装的零食送进CEO办公室时候的表情勘称诡异,坐在办公桌上看他的朋友自然之极地当场拆开,把一块沾满糖霜的明黄色水果片叼进嘴里,评论:“你不吃甜食。”

Mark只是耸耸肩,打开笔电无情地把人赶了出去,然后摸出手机:收到,谢谢。

十分钟后,Allen回复一个非常过时又傻乎乎的笑脸 :D。


比Chris Hughs更早发现问题的是Mark的女友。尽管她和facebook CEO的交往关系过程中双方一直赞同并享受这种留有相当自由和个人空间的模式,但当对方有将近半个月没联系之后,她去了一趟Mark的家。

Beast大概好几天都没出门过了,见到她有点兴奋过头直往门外扑腾。她带它出去溜了一圈儿,等到很晚Mark才回来。她见过几次Mark这个样子,多半是facebook出了什么紧急问题,或者其他更糟糕的情况,它曾遭遇好几次联合起诉,也总有人妄图扳倒Mark。即使最艰难的时候她的男友也没有松口过,以绝对控股权(他自己的,和后来依照Saverin遗嘱归还的)和近乎偏执的决断绝地反击。

所以她问,遇到麻烦了?

他公寓里的工作间有好几块速写白板用于随手记录或是整理思路,而现在它上面画有两条互不交叉的时间轴,E.S那条列出一堆密密麻麻的批注,名为A.B的时间线只有寥寥几条信息。房间里还有不知道多少天没关的几个显示屏,散落的纸张,堆满桌面的空易拉罐。

Mark先是摇头,随后点头:“我要离开加州一段时间。”

“出差?”

“不是,Facebook后面一个月的工作都安排好了,我需要腾出时间去处理点事。”Mark说,走到白板前拿起记号笔在两条时间线之间用红笔添上一根垂直线,写上备注:2005-12-22。

这就是她发现没对的地方,像她后来对Chris描述的一样:Mark Zuckerberg对绝大多数正常人类追求或看重的东西常常漠不关心,比如金钱比如女人比如道德比如人情世故,他就像个该死的天生情感残障人士一样对差不多除了facebook以外的东西兴趣缺缺,你甚至很难说他是否对这拥有“一切”的现状感到满意,介于他实在很少分给你一点多余的注意力。

但那个时候,当Mark说要离开一段时间做一些事的时候,那些热切的决心几乎带着灼伤皮肤的热度隔着微凉的空气都让人轻微战栗,因死灰复燃的希望而滋生出恐惧,因对最终结论的畏惧而催生出暴戾,她从没见过这么矛盾和脆弱的情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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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在卖琅琊榜伪装者的安利,我同事我同学我基友我七大姑八大姨我爸【靠】,正在顶着史上最残暴的安利潮努力更ME,我是不是值得一朵小红花,是不是!


我爸让我给他下伪装者在pad上,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他愤怒地为什么给我妈下电影都不给他下电视剧,我大喊着不吃安利,我不吃不吃不吃嘤!泪奔回房间。

我估计他弄死都想不通我到底在他妈抽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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