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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科长周三要回来了。即将告别这光明正大上班摸鱼的美好日子了嘤。



大概是上周太闲的报应,今天简直忙得我喝水都没时间,到下午才歇了口气,开个文档窗口摸摸源藏鱼。欺负哥哥真是神清气爽,狗血魂爆发【你等等???

再次警告:略黑的源氏... ... 


祝 观看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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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屏蔽了一次,不信这个邪,再来发一次试试敏感词是哪个……!

【no zuo no die】


“嘿,武士!”

半藏在接近午夜时分回到旅店,目不斜视步履匆匆,完全没有意识到昏暗的酒吧一角一伙人正冲他挤眉弄眼。“我说,那个武士!”领头的高个儿喊了一嗓子,冲神色疲惫的中年人扬了扬下巴:“跟你说话呢。”

半藏停下来往那个方向看去,几个酒吧的常客,同行,看他不顺眼很久抓紧一切机会找茬的那种,不过就半藏不留余地的行事方式来说这里几乎没有同行不想掐死他。半藏背着个发炎的伤口奔波整天饿得要死,懒得纠缠,准备无视他们上楼。

“嘿,看来人家不乐意跟我们讲话啊。”那个高个儿来了兴致,放高音量:“毕竟是岛田家的家主嘛,自然看不上我们这些小角色。”

半藏猛地顿住脚步,他已经有很多年没听任何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自己的姓氏,突如其来的冲击差不多就像一枚巨石砸中后脑。他忍住晕眩转过身,看到几个无赖身后坐着那个智械。无法从它漆黑的外壳上读出任何信息,No.23只是隔着来来往往的人影于喧闹的酒吧与他对视,再随便顺手抠挖一个老旧而溃烂的疤,他甚至还在半藏看向自己的时候点头致意,岛田半藏发誓那能从中看出足够的挑衅与恶意。

“岛田家不是在日本很有名嘛,怎么,已经堕落到需要家主大人亲自四处抢活儿的境地啦?杀人越货买卖军火已经养不起岛田家了吗?”高个儿的赏金猎人还在不知死活地高谈阔论,周围三三两两的人附和地发出猥琐的笑声:“啊呀我都忘记了,岛田已经被灭了嘛听说早就一蹶不振四分五裂,难怪难怪。”

半藏在一片哄笑中向他们走过去。

“脸色真可怕啊岛田大人,说起来我倒是有更来钱的活儿可以介绍给你。你知道,这种缺女人的地方总是有人爱好——啊啊啊啊啊!”猝然响起的惨叫令整个酒吧都安静了,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望过来,半藏面无表情地把手中那支戳穿对方手掌的箭羽从木桌上拔出,震得啤酒杯“砰”地一跳。

“你是谁?”他拽着染血的箭朝木桌对面坐着的人俯下身,问至始至终没有丝毫讶异的智械;“我说过不要妨碍我吧?”就连这个极近的距离也依旧不能让半藏读出对方机械下遮掩的目的,他只能从他黑亮外壳上看到自己的倒影,暴躁易怒,眼底极力掩饰的恐慌却无所遁形。

“No.23。”智械似乎对刚才还在跟自己同桌谈笑同伴的惨状漠不关心,歪了下脑袋——机械也会做这些如此“人类”的小动作吗——“别紧张,我只是对这次任务的搭档做了点小调查。”

“你——”不要说。

“不过,我知道的不止这些。”

“——!”不要说出那句话。

“你亲手斩杀了自己的弟弟。”智械一字一顿缓慢地说。

其余的赏金猎人显然还没听说过这些,俱是一惊,捂着手掌惨叫的倒霉同行立刻闭上了嘴巴连滚带爬地躲进人堆。诡异的寂静里半藏只觉得刚才的箭一定被自己失手插进了气管里。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机械吗,半藏?机器没有感情机械没有兄弟,同批次的机器可以自相残杀。”

武士动了动嘴唇,喉咙里的血腥味糊了一片,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跟它们没有区别。”

4

岛田半藏曾经是个很好的兄长。尽管源氏这个弟弟黏人得烦人又顽皮得叫人头大,在十七岁以前,半藏差不多所有的温柔和包容仍旧属于他。

源氏一度不明白为什么半藏对他忽然疏远了起来。他不允许自己半夜再爬进他被窝,不允许上完剑术课的自己再跟他一起洗澡,拒绝一切肢体接触,完成课程之后就匆匆离开像是不愿意再跟他这个弟弟再多呆在同一个空间一秒,甚至之前源氏那些无往不利,逼自己哥哥让步的小伎俩:做出委屈的表情撒娇或是干脆无赖到死缠烂打也统统不见效。岛田半藏从那一刻起在疏远源氏这件事上简直就像一个软硬不吃的石块,意志坚定顽固不宁,这让源氏觉得挫败,同时还感觉被背叛。

“哥哥是讨厌我了吗?”

终于在某次剑术课之后他将岛田家的少主拦在走廊。他以前很多次躲在走廊阶梯外后院的樱花树上往哥哥窗户上扔石子,还捅破过很多扇纸窗挨了半藏不少骂;他也很多次夜晚偷偷抱着果汁和零食坐在这里晃着双腿,有节奏地敲击木地板直到半藏忍无可忍跑出来,他就问哥哥要不要来一起赏花,那时候的月色真美啊。而现在他的哥哥站在这个地方,面对源氏几乎走投无路的询问,只是神色复杂地推开靠过来的他,什么都没有解释地离开了。

岛田半藏在二十岁的时候被标记上竜纹。龙啸九天盘旋起巨大身躯收拢尾鳍臣服于此,所有人都对竜纹完成之后莹莹泛起的蓝光崇敬不已,俯身跪拜。而就算是今天问起半藏,他的感想依旧只有:这真他妈的痛。满头大汗近乎晕厥,最后还要挺直腰板送走每一位参加仪式的长老,他回到屋子里把衣服内衬剥下来,一片凝结的血痂。

半藏直到后半夜都没有睡着,囚禁于身体里的神龙之力排斥一般横冲直撞,他翻来覆去面朝墙壁把自己裹得死紧,长发被汗水沾湿成一缕缕贴在额头上。一阵新的疼痛让他绷紧身体,一翻身就看到一双凝视的眼睛:他的弟弟坐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

“源氏……”半藏一定是累得有点神志不清了,他想让他走开张口说出的却是“你过来一点”。

他的弟弟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动,端坐在不远处像一座融于夜色的雕像。

“你……过来啊。”疼痛真是太消磨意志了,岛田半藏前二十年应该都没用过这种软弱的语气恳求什么,此刻却向另一个人胡乱地伸着手臂:“快点!”

于是源氏撑着手臂半跪于塌前,还是没舍得靠近一点,反而游刃有余地像一只豹子连说话都慢条斯理:“哥哥想要我怎么做呢?”

“ 你……”

“哥哥不是讨厌我的触碰吗?”

半藏干瞪着天花板直喘气,仅有的理智劝他最好坚守阵地什么都不要说,而有个更坚定的声音从深处钻出,小声地宣布即将到来的丢盔弃甲走投无路。

源氏歪了下脑袋:“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瓜吗?你不愿意说,就由我来吧。”他坐直身体,“哥哥喜欢我对吗?不是兄弟那种,是爸爸对妈妈那种喜欢,对吗?”

年轻的少主被震得几乎耳鸣,面红耳赤汗流浃背,扭头去看说着这种话的源氏居然还微微笑着,带着一脸纯然的天真与无辜;“啊啊,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你疏远我的时候?还是比那更早,或者说——”

“住嘴!”

源氏立刻就闭上了嘴,看起来居然还有几分委屈。

半藏闭着眼睛等这一阵子痛楚过去,咬着牙想还有挽回的机会,现在还不算败得彻底——

直到他听到源氏轻声说:“没关系,因为我也喜欢哥哥。”

第一次非常他妈的痛。

他只是,他只是因为疼痛而变得分外脆弱,他只是想握一下弟弟的手。而岛田源氏该死地纹丝不动,只等着自己的哥哥受不了煎熬低声下气地请求他再靠近一点。这是多么寻常的道理,越难过越软弱,人只是本能地向最亲的人寻求庇护。

岛田半藏不知道最终是怎么演变成自己被源氏按在榻上亲吻得动弹不得的,他的弟弟一边埋在颈窝咬他颈侧的那块突起的肌肉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是哥哥让我过来的,是你让我碰你的。”是你引诱我的。

他从耳廓啃咬到乳 || 尖,从肚脐舔舐到脚踝,像只饿了半个月的小狼崽子不知疲倦地在半藏身上不断制造着牙印和吻痕。半藏敏感得要命抖得像帕金森,源氏更是缺乏经验毛躁得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哥囫囵吞下,之前的从容不迫故弄玄虚被撕得粉碎,他比任何人都更渴望这些,因为这能证明哥哥属于他,只属于他。他甚至想把那些代表家族的竜纹尽数毁去,它们怎么敢,私自在半藏身上留下这样的记号。比起感官的快感,生涩结合所带来的仍然是疼痛更多一些。这甚至不能被称作亲情或者爱情,如果存在有那么一个词比兄弟或恋人更亲近更唯一来形容彼此的关系,源氏会用它的;如果存在那么一种仪式比做 || 爱更能接近半藏恨不能融于血肉的方法,源氏想他会去试试的。

算上在那之前作为岛田家次子生活的十七年再加上死去又成为智械活回来的这十几年,岛田源氏仍旧觉得,拥抱半藏的那天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时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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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终于想起存了好久的poi最终季还没看,昨天看了几集……根妹拍宅总屁股那里宅总的表情真是哈哈哈哈哈! 

虽然一直不喜欢TM太拟人这一点,但看到宅总在午夜杀死TM,与TM的那段对话还是觉得被虐到了…… 为了一定准则,能对别人对自己都特别狠这一点真是好宅总,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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