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笔记本适配器坏了,过了三天没有小电的日子!!!
用实验室那个没有扣扣没有微博没有收藏网址没有游戏的电脑!!!我发现我写论文效率翻了好几倍【。
晚上就涂点画,看P4,在本子上写点文,也还挺好过的...感觉很久没正经看什么书了,好想看中文实体书啊啊啊回国一定先去书店先大扫荡一番!
也想搞个台式来画画打游戏,不知道存几个月的工资能买;还想自己在医院附近租房子住再养只猫啥的,总觉得跟家里一提就会被揍。唔,等回国争取看看吧。
表妹今年高考,分出来没预计中高,家里其他人建议报百分百能上的川内学校或干脆去跟我做校友,她和家里争了一争还是报了一直想去的同济。
... ...也算是我当年不敢有的勇气,祝她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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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 不负倾城的FZ金雁同人<Howl/嚎叫>
36地址:https://bbs.jjwxc.net/showmsg.php?board=36&keyword=%BD%F0%D1%E3&id=18077
写这篇的时候也在反复看Howl,文字饱含力度直击心脏的感觉真是很久不曾有。
城爷真是又帅又萌!忽然好爱她怎么办!爱上她【。】之后忽然不敢像往常一样大大咧咧过去敲她聊天了好烦!二月她要去法国念书,那之前说可能会来成都!我好羞涩怎么办!!!!【变态滚粗。
尝试了种新的写作方式,试试我可以走到哪一步吧。
祝 观看欢欢
Nosocomial Infection / 院内感染
By 苍瞳
原作: FateZero
配对: 言峰绮礼/间桐雁夜
警告:R,AU, 日本医疗制度我乱掰
备注:灵感来自城爷的<Howl/嚎叫>,我太喜欢那篇文,致敬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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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雁夜的世界被人从头到尾翻了个个儿的那天,天空晴朗灿烂,万里无云。
他夹着好几本病历一边往办公室赶一边默背今早上刚收进来的27床,男,73岁,无烟酒史,无既往病史,无家族史,偶感心悸未引起注意;2011年5月15日凌晨6左右因心绞痛入院;血生化多少多少,心肌三项多高多高,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周一上午是教授查房,间桐雁夜习惯了四年依然每到这时候都肾上腺素飙升,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果然等他踏进门就发现已经晚了,不大的心内办公室站了一圈子人,听到开门声响全部带着显而易见的同情刷地望过来。间桐雁夜一脑门儿都是不知道是跑的还是吓的汗,在视线聚焦中不自然地把病历本从左手换到右手,打算走到中间去汇报交班。
教授就抬了下手,说先等等,来了个新进修医,介绍一下。
他差点没收住脚,抱着一堆铁皮夹板子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头看到有人从背光的地方走出来,环视一圈最后盯住了个头最矮的住院医,从头到尾无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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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能够像间桐雁夜一样用整个生命孜孜不倦感天动地地诠释着“FML”;在幸运E的崎岖大道上一抹黑地撒丫子狂奔得拉都拉不住。
比如从小到大连“再来一瓶”都没中过的神之一手;
比如印堂发黑的飞来横祸,中学最后一年突遭意外左腿神经受损肌肉萎缩,还差点搭上只眼睛;
比如休学两年后回来就发现暗恋了十几年的邻家姐姐怎么就成了宿敌的温柔女友;
再比如,他曾诅咒发誓信誓旦旦头可断血可流志向不可屈,从小学起就一副革命贞烈的模样要和家里斗争到底死不从医。间桐家往上数八代都是医生,坐落冬木市一侧的私家医院少说也有两百年历史,他幼年的日常全是心肝脾肺胃血尿屎简直到了闻到消毒水味道就想吐的地步。而现在他缩在郊外一家二流医院顶着黑眼圈值夜班,挥汗如雨写着大堆大堆永不见完的病历还得天天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忍吐。
间桐雁夜在不断开启地狱模式人生隐藏关卡的同时,在屁滚尿流摸爬打滚中越滚越精神,俨然一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的铜豌豆。
他几乎从出生起就八字不合见面就互掐的宿敌远坂时臣曾对此做过足够客观的评价,只有俩字“中二”。而当时正处于中二鼎盛时期的大四医学生间桐雁夜听后十分感动,热泪盈眶回了句滚你妈的蛋,附赠中指一枚愤然离去。
经济学院的研二学长摇头叹气,对某宣传部干事中途离席的幼稚举措不予理会,继续保持优雅主持会议;坐在旁边刚入学生会才大一的言峰绮礼盯着他的背影,从头到尾无甚表情。
间桐雁夜谁都没告诉过的,憋烂了发霉了落地开花长成藤蔓了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缠绕紧缚上来的破事儿有很多,空了端起来看看,看够了就揣回去捂着然后继续蹦跶。
有一件根本没法回头去瞅的是在间桐雁夜大五实习结束的时候。
那晚上心情不大好,一个人在外面就喝得有点多,莫名其妙和几个混混打起来。每一拳每一拳都是愤恨和不甘心,他大学五年基本上老实得酒都没喝过几回,这个时候才发现拳头撞击在实物上的触感还有指节啪啪作响的声音也并不坏;对方有五六个人一时都制不住他最后居然掰了根钢条从背后砸下来,他几乎是声儿都没吭一声直接躺了。
后来痛醒的时候发现正被人按着脑袋在床上狠操,醉得太凶没什么真实感,间桐雁夜弓起背往后胡乱抓了一把扯掉个什么东西,立刻就被反剪住双手按得更紧,就连下身也被再次猛地挺入深到他想吐。
他五官全埋在棉布里,肺泡里都像塞满了棉花无法呼吸,汗湿裸露的后颈刚好接住另个人炙热又丝毫不乱的喘息;然后唯一露在外面的右眼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最后木然盯着被扯断掉落在枕头旁边的十字架。
第二天一早他在自己一个人租的小单元房门口睁开眼,分不清打架还是被强暴留下的青紫淤血还有后脑上一块伤口全在酒醒后变本加厉地痛了回来。他茫然地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站起来掏钥匙开门。
他直到工作离校了都不知道那个混蛋他妈的是谁。这等丢脸不想让人知道更更不敢大张旗鼓去找。
间桐雁夜最后在床上盯着斑驳的天花板躺了半天又咬牙爬起来换衣服参加毕业典礼,脸色惨得连特意来观礼顺带开嘲讽的远坂时臣都没好意思笑他。
之后很长段时间,间桐雁夜都对基督教的东西很过敏极其过敏,神经紧张得恨不能剃发出家皈依佛门。
直到——
直到四年后五月中旬的某一天他夹着好几本病历一边往办公室赶一边默背今早上刚收进来的27床,男,73岁,无烟酒史,无既往病史,无家族史,偶感心悸未引起注意;2011年5月15日凌晨6左右因心绞痛入院;血生化多少多少,心肌三项多高多高。
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推开心内办公室的们发现一屋子人都齐刷刷盯过来,教授说我来介绍下新来的进修医。
他就抬头看到了大半个身影都浸在逆光里的言峰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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