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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前搞完了!耶!最后一更六千多字我还好吗.............

ps,

说搞完这个就好好准备论文...的。

今天早上去实验室路上看了城爷的一篇金雁<Howl/嚎叫>,真是非常有力度非常带感,是我一直想要达到的“一触即发”张力【虽然至今没有一篇文能有让自己满意的“紧张感”QAQ...........】  真的和她的福华文完全不一样呢,就顺带着想了下福华和金雁绮雁。

福华的特点大概就是无条件的信任,灵魂伴侣之类,非常确定的西皮关系。各式各样的文很多,但最终的感情线绝大多数都是这样(包括我自己写的一堆)。

金雁和绮雁反而是感情线的极度不稳定,说不清楚解释不明白,虚虚实实随时都在洗牌。—— 比起福华这样都成为了传说的西皮,更接近现实生活。

..........啊啊啊啊然后被城爷的那篇金雁燃起了鸡血,好想写绮雁的AU啊啊啊!!【先写论文好吗!!!!

 

唔 全文完结,祝 观看欢欢

 

 

 



35





两个月前的某个清晨,间桐雁夜在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遇见了间桐樱。

然后几乎是动作快于思考地脱口而出,叫了女孩的名字。


樱木然地站住,用了更长的时间回头,间桐雁夜在这似乎被拖成一个世纪的等待中难以解释地紧张得连带伸出的手臂都在发抖。

比起同龄的女孩,她看起来要矮很多,刘海长到遮住眼睛,而那双同样漠然的紫眸从刘海后的阴影中看过来,全然的陌生。太多回忆和情感汹涌咆哮而来,瞬间灭顶,他腿软得有些站不住,努力喘了口气[樱。]

他理不清思路抓不住头绪,只勉强出要将他淹没的信息中挣扎地说你还... ...好吗?

然而间桐樱安静看了他一会儿,神情甚至是有些被伤害惯了后的本能畏惧与警惕,问你是谁。


[樱!小樱!]

在死寂的几分钟,或者只有几秒钟后,有人在门口大喊[快过来啦,要迟到了!]然后蹭蹭蹭地跳过来。雁夜像是才发觉有人般抬头,发现是个同龄的女孩,大概是同班的或者同社团的同学,非常大大咧咧地就站到他们中间,又说了两句[早课要点名的,迟到绝对死定了!],不由分说拉着樱的手就跑掉了。

[啊——]

雁夜条件反射地抬脚朝学校的方向跨了半步,隐隐约约听到那个女孩的声音,好险好险,没想到学校门口都能遇到那种人,长得好可怕啊,报告警卫员比较好吧?樱你也太笨了。

他就维持着那个傻透了的动作顿住,终于没有追上去。


自来冬木后因为充足补给而沉静的刻印虫忽然躁动起来大肆啃噬,他因瞬间席卷全身的剧痛睁大眼睛轰然跪倒,垂下头捂住嘴的时候指缝间滴落暗红色的血液。

间桐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立刻又被同伴拉着跑进校园。






36





间桐雁夜几乎没有一个人怎么走回教会的记忆。

趴在厕所里呕吐出的全是带着幼虫和虫卵的血液,简直有错觉那些恶心的虫子会在下一秒就将他腹腔咬穿,然后他就能看到自己内在同样破烂恶心的内脏,一定会像是腐烂的垃圾一样布满虫眼淌在血水里,啊啊,那大概也比现在好过。


间桐雁夜想起自己在圣杯战争中落败的时候,Berserker消失的时候,体内刻印虫瞬间全部爆裂死亡的时候,像是经历过长时间让人疯掉又疲累的折磨后,终于,那些痛楚都离开了,他倒在没人注意的角落这一年来第一次感到从束缚中解脱,可以沉沉睡去。

或者这样一个半吊子的魔术师,毫无天分的可笑配角,也就该是这么个结局,寥寥数笔,悄无声息。

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胸腔内脏器的跳动一下比一下缓慢,生命正无可阻挡地流失,还有死亡投射下来的巨大阴影,一点点笼罩在头顶。

他自私又羞愧地感到了安心。


“没有人会帮我,没有人会救我。”

一旦意识到了这一点,死亡就是件多么轻松容易的事情,什么都不用考虑,平静地等待倒计时归零的那一刻。



后来他却忽然想到了,还有事情要去完成,还有人需要帮助和拯救。

不行,得站起来,得继续走。

我怎么可以躺在这里。



然而

他不知道“从美好的临死幻象中清醒过来面对残酷现实”,或是间桐樱注视着他跌倒在虫仓阶梯上说出的那句话,哪个更令人绝望。

自不量力,愚昧无知,自以为是,弱小丑陋——

到最后间桐雁夜一意孤行用自己所有能给出的不能给出的东西换来的简直就是个让观者捧腹大笑的笑话,而他自己却不大笑得出。

没有人因此而得救,什么都没有改变。“痛苦”“绝望”——这类空洞的形容词快要被说烦,自己想想都觉得带着乞怜的刻意,十分难看。

他在想通这些的那一刻跌入了虫堆,间桐家两百年来一直存在的魔术生物就欢欣地一拥而上,将他撕扯着拖进了地底。



在都没有更多血液来呕吐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虫子开始顺着神经钻进了左眼。虫体争相恐后往眼窝后挤的触感鲜明得令人背后发麻,他胡乱用手指揪着头发,眼球肿胀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浆液涂满墙壁。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忽然伸出右手,猛地把三个指头戳进了已经开始和眼球脱裂的眼眶,然后只要一用力,还在挣动的滑腻眼球就被握在了手心。

如果能发出声音,他想自己一定会害怕得尖叫吧,像小时候那样,怕痛,怕黑,又胆小又懦弱,啊啊,谁来救救我。

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有多么清醒,别傻了,没有人会救你。


握着眼球喘息的时候间桐雁夜听到了楼下的声音,先是开门关门,然后是脚步声,一下一下,从门厅到走廊,最后停在了楼梯口。

言峰绮礼。

他靠着浴室冰冷的瓷砖墙壁抖个不停。


这个第四次圣杯战争时,唯一的“盟友”。

把他约到教堂,目睹远坂时臣尸体,让葵撞见,然后欣赏他崩溃的人。

这其实是多么简单明显的圈套啊,“会把圣杯让给你”,那时候走投无路的他,是多么愚蠢又毫无办法地相信了。



他听到原本快要走到卧室的脚步声停住了,一秒钟后,开始缓慢朝着自己的房间过来。


那么现在,言峰绮礼把自己从小镇带回来,从无知无觉虽然谈不上完美也好歹不凄惨的生活中拖出来,唤醒刻印虫让他想起曾经,又是什么目的。

啊啊,这实在显而易见。



一步,两步,脚步就停在门外。


他就是想要看自己崩溃吧,像之前一样,疯掉坏掉痛苦得恨不得下一秒死掉,他想看的,就是间桐雁夜现在这个破破烂烂瘫倒在血泊喉咙发不出声音右手还捏着自己眼球的样子吧。

那么——

间桐雁夜茫然地转动着仅剩的一只眼珠视线落在自己摊开的,血淋淋的右手上,右眼这样注视着因为内部刻印虫而微微扭动的左眼,感觉非常怪异。

那么我——



卧室外响起了敲门声,不紧不慢,响了两下就停住了,似乎在等他开门。


我和凛... ...约好了,要一起给葵祈福。作为大人,怎么可以一而再地让小孩子失望。

我怎么可以躺在这里。

间桐雁夜挣了下手臂,还好,还能动。他撑着地板坐起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知道如果言峰绮礼如愿看到了自己的崩溃,那么一定立刻就会对他失去兴趣,就像圣杯战争那时候一样,最终只能被当做垃圾随便扔掉。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自教会出来之后,神父就再没有哪怕一次地关心过这个“盟友”的死活。

而他天真地相信,最后耗尽魔力,挣扎着一个人走回间桐家跌进虫仓时的心情,他多么感激自己曾经忘记。



卧室门被推开了,他听到他走进来,一步一步,越来越接近。


出声啊,发出声音来啊!

而他浑身都因为虫体极度躁动以及大量失血而极其匮乏魔力,第一个反应是血,接着他立刻想到了比血更有效直接的东西。

他在言峰绮礼走到浴室前将自己的眼球吞了下去。






[在浴室,请等一会儿。]


然后他用这个方法得到了五分钟空隙

五分钟之后他必须走出去,为了能够活着而继续按照言峰绮礼的剧本演下去。






37




把一切不必要的羞耻心都丢掉后,跪着向另一个人乞求魔力这件事也不会多难熬。


奇怪的是间桐雁夜凑上去亲吻他嘴唇的时候竟然还能走神想到还在小镇的时候,言峰绮礼难得露了点笑看着难受不已的自己,非常游刃有余,坐在沙发上问都忘记了吗,魔力是储存在体液里的。

尽管对他们之前的关系有过诸多猜测,那时候间桐雁夜仍固执地认为言峰绮礼对他很好。

仔细想想,神父从一开始就没有将欺骗表现得露骨刻意,很多细节回头看看就能发现问题——他其实从未把他当做可以平等看待的对象;而他只是太缺乏被温柔对待的经验。




间桐雁夜的身体机能似乎是从那一刻起就彻底坏掉。

他吃不下东西,食物在食管里滑腻的摩擦感总让他想起自己是怎么吞掉那只带着粘液和血丝的眼球,然后胃底会翻腾不已,把所有刚落下来的东西混着腔道内的血液统统翻倒出去。

完全依靠魔力支持的身体,魔力永远不够用,取而代之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啃噬,痛得叫人睡不着觉。然后每晚都做着同样的恶梦,间桐雁夜都开始怀疑自己没有能力撑到跨年那天。


从间桐家回来那晚上,他几乎就要认输。

他又梦到在Berserker战败后,自己回到间桐家跌进虫仓时候的场景。在身体逐渐被吞没五感依次消失之前他仰面躺在窸窸窣窣的虫堆之上,再一次抬头看见了仓顶角落的那个天窗。

他花了很久才回忆起这里的确有这么一个东西,他都快要忘记了。

即使过了那么久,依然有阳光无知无觉地照进来。

间桐雁夜都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在从内部溃烂,周身的伤口开始流血流脓,然后终于跟间桐家两百年的虫子化为一体,成为同样恶心腐臭的东西。只有天窗的光怎么可以仍旧干净,几十年几百年,沉默地注视着这块腐烂的地方。

他安静地用唯一能转动的右眼盯着那块光,但是已经抬不动手臂,叫喊不出声音,也再不会天真地试着去触碰它了。


可笑的是,

可笑的是,在言峰绮礼把他摇醒之后却告诉他你做了噩梦,在挣动在叫。

——他捂着烧得发痛的左边眼眶,简直想要大笑出声,自己竟然还没有死心还想要去够到那点希望吗?真是... ...太丢人了。

明明没有任何人会向你——

然后言峰绮礼就向他伸出手[冷就靠过来。]

——间桐雁夜在那瞬间无法动弹。在全然空白的几秒内,他应该是什么都没在思考。


在他孤立无援走投无路的时候,这个男人向他伸过两次手。

第一次半信半疑懵懵懂懂却依然满怀希望跃跃欲试;这一次他明白地知道这只手是想要把他推进更恐怖的深渊。

间桐雁夜不易察觉地咽下喉头涌上来的血,笑了一下,伸手回握住他。


然而即使如此,

在他孤立无援走投无路的时候,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向他伸手的人。





38



他开始陆陆续续收拾整理自己的东西,照片,笔记,手稿,分门别类。虽然也不见得有什么用,就算留下来也不知道要给谁,但就上次把杂物留给房东大爷自己就跑路的经历来看,整理一下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言峰绮礼翻他东西正当得雁夜都懒得吐槽了,然而想装作没看见走开的时候听到对方说之前的那个故事还没有结局。

他就停下来,站在浴室门口,有些好笑地想神父难道是故意。

这还能有什么结局,那只蠢货熊一定会被黑豹从咬断颈动脉开始解决,利齿嵌进皮毛里,轻轻一划就能拉开,剥掉皮毛掏干内脏。把肉晾在树上风干还能保存两个月,如果不想要了可以连同腥臭的肠子一起扔在森林,不出两天盘旋的秃鹫或者吞食腐肉的豺狗就会把垃圾清理干净。

多么简单的道理,有什么好问的。

间桐雁夜最后只是说,已经交了其他的小说上去,这个扔掉吧。



葵的葬礼他没有参加,想必她也是不想看到自己的。

然而还是很担心那个小女孩,终于在以前经常一起玩的街心公园找到凛,她看上去正惨兮兮地大哭到一半,就被自己的忽然出现吓得噎住了。

从凛三岁后就没见过这孩子哭成这样天不管地不顾的,雁夜轻声叫她的名字。大小姐后来死死抱住他,说叔叔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请不要离开。

雁夜就想结果自己还真是个欺骗小孩子的恶劣大人啊,那么答应过的事,我至少能好好完成一件吧。




39



如果要说,这是他这近七年来最开心的一天,或许是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也说不定。

当然如果神父没跟着就好了,如果葵和樱也在就更好了。但就是这样已经让他觉得简直美好得要饱和,幸福得不知所措。


凛能够振作起来。

樱他已无力拯救,好在看起来她在学校也有不错的朋友。

这样骗民一已经成了家常便发,那小子粗心大意一定不会介意。

美惠比较难对付,添了麻烦对不起。


这个身体到底没有撑完全场,他在新年第一天晚上退场前就不称职地昏睡过去。

太久没有这样完全无梦又安心的失去意识,如果能这样死去那简直是中头彩一样的Happy Ending.

然后他就被言峰绮礼粗暴地摇醒了。


他抬手摸了下左眼,果然眼罩已经被摘掉了,而言峰绮礼盯着他压迫过来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间桐雁夜脑子已经不大转得动,他只是将神父的反常归为了“剧本被破坏时候的恼怒“或者”未达到目的不甘心“。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说真的,在死前最后一刻,他可一点都不想一直看着这个人这张虚伪的、假装关心的脸。



所以他对言峰绮礼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冷啊,麻烦关一下窗子吧神父。




【警告 会有令人不适的恶心描写。】



40




言峰绮礼用了十分钟才走回客厅沙发,间桐雁夜已经没了呼吸。


他拉长的影子覆盖在那个人毫无起伏的身上,交叠起来有种怪异的空虚感。挂钟秒针的声音一下下,在死寂的空间被放到无限大,他站在客厅中央看他惨白惨白的脸,思维像放到了零下八十度的冷冻仓,缓慢得接收不到视觉传达过来的信息。


他看到间桐雁夜的手臂动了一下。

简直是浑身血液瞬间就冲上头顶,他等看到他动第二下的时候才终于如释重负,立刻就要跳上去把人掀起来。手指刚碰到他的腰侧就觉察到没对,言峰绮礼低头,看到被他拉开的外套,套头衫下面布满瘢痕的皮肤。

在间桐雁夜的左侧腰部现在多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开口,言峰绮礼盯了那个开口很久,没有思考,就只是盯着,直到那个开口越变越大,露出暗红色的肌肉层,肌肉层之下的浆膜,浆膜后的腹腔,以及里面干瘪萎缩的脏器。

后来更多的虫子从咬开的空洞争先恐外地爬了出来,血液循环已经停止了的缘故,只有少量的血水顺着开口往下淌,缓慢浸湿了沙发的罩布,氤出一片浅褐色的痕迹。



然后他用接下来的整夜,目睹了间桐雁夜的尸体被虫子啃噬得一干二净。





41





吉尔伽美什在二月初才回了趟教会,跟往常一样到处转悠,打电玩,把可乐罐子和零食口袋扔得到处都是,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少了个人,对刚进门看到他似乎还有些惊讶的神父说,绮礼,好无聊啊。

言峰绮礼就在门口站了很长一会儿,然后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英雄王顿了几秒才想起他在问什么,放下手柄看过来,你在意这个吗?

什么时候?

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在意吗?

什么时候?

他就挑了下眉毛,还是轻佻地笑,很早。

——就连远坂家那个小女孩都能觉察出他周围难以掩盖的将死味道。绮礼,你是他最想骗过的人,也只有你什么都没发觉。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没有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


吉尔伽美什最后眯了眯眼眸,[能和你对峙到这一步,他理应得到奖励。]

王会如他所愿。





远坂凛后来问过很多次。

言峰绮礼其实很想非常恶劣地跟她仔细描述一下那些虫子怎么从间桐雁夜的尸体里头蠕动着爬出来,然后又是怎么一口一口撕扯着把他全部吃掉,他到最后连血都流不出来。

但他只是告诉她,雁夜回小镇了。

反正在这边也想不起更多东西,学校那边发了好几个召唤令,被美惠几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催着就赶回去了。

远坂家大小姐似乎并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嘟囔着叔叔怎么可能都不跟我道别就走。




言峰绮礼还在教会撞见过专程借着假期瞒着阿婆找过来的浅川民一。

[他会回来的。]

他这样对民一说,但这个固执的小孩并没有那么好打发,一遍遍地盯着他,我要见老师。你一定欺负他了,我要见他,让我见老师。

于是神父就一遍遍地跟他说,他会回来,他会回来的。




毕竟,

这是他耗费了几乎所有热情和兴趣,来导演的剧目。

言峰绮礼这一生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机会,让他如此鲜活地体验到自己是”存在“着的,是鲜活着的,并非毫无目标混沌度日的行尸走肉。

他怎么可能允许那个唯一的演员临阵脱逃,而他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42





圣杯战争后第七年,言峰绮礼看着间桐雁夜死在了自己面前。

而在这一刻,在被令咒选中的近八年后,他终于找到了不择手段也要获得圣杯的理由。














——FIN——




后记:


不知道最后说的够不够清楚,就是... ...神父决定参第五次圣杯战,圣杯也好黑泥也罢总之不择手段把间桐雁夜扯回来不然就把整个世界赔进去!【从此正式从四次峰进化成了五次峰!耶!【。


这大概就是我脑内原作背景下的绮雁了。

神父作为个扭曲的缺陷人格,通过折腾叔叔来体会到自己还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而不管理由如何,神父的确是向走投无路的叔叔提出结盟的唯一”盟友“,叔叔最初对他有过不多的信任随即发生各种事如果叔叔有空回头想想一定会想通,然后好感度絶逼立刻负无穷。原作的话,绮雁关系应该就是止于这步。

但如果接着发展下去,一定会有....很多可能。

首先神父对雁夜不灭的兴趣,虽然没人会觉得这是“喜欢”,但这种特定的唯一关系纽带本身就很难简单用喜欢讨厌去解释。用这篇文举例,如果绮雁能好感度熟悉度不停累计,正常地发展下去(....真是微小的可能啊),说不定某一天,也会出现雁夜的幸福大于自己的愉悦(朝死折腾雁夜)的一天,等到神父开始思考开始犹豫,就攻略完成了。【当然无关性命的折腾,神父肯定还是会天天嘿嘿嘿的。

而雁夜对神父..... 叔叔真的...用上温柔攻略简直太容易中招了。但我觉得叔叔是肯定迈不过去教会事件这个坎的。

所以总的来说,原作背景下,我脑内的绮雁能够顺利发展....但就是想不出HE的可能.


我废话好多!总之...这篇算是完成了我一个“原作背景下绮雁”的补完吧。

感谢各位的观看和留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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